美國國防部助理部長 (GPT-4o 生成)
第六章: 柯林頓時期五角大廈
1994 年 4月初國防部長培里延攬我成為負責國際安全事務的助理部長, 同年9月15日參議員一致通過我的任命。
例行公事甚多,包括與來訪的外國人會面、監督管理對外軍售的辦公室、參加部門間會議、前往國會作證、為國際軍事教育和培訓尋求資金以及與國內外媒體合作。在上呈給國防部長的文件中,百分之八十來自國際安全事務部。
我處理的工作,大致可歸類在「維繫盟友」的標題下。我還必須與副手合作,以滿足培里對於 6個地區各自防禦戰略的要求。
我們在北京會見外交部長錢其琛以及劉副部長,雙方討論了北韓問題,劉副部長表達了中國對平壤的不滿,但他表示中國和北韓彼此都不滿對方,還說中國的影響力有限。
我們會見江澤民主席,當我們談到人權時,江澤民的態度丕變。他轉而論到: 「東西方文化就像武漢古鐘敲出的音樂。」江主席對文化差異的看法是對的!
由於台美沒有正式的外交關係,我陪同培里與臺灣的國防部長進行了一次非正式會議。會議在喬治市我家附近的「四季酒店」的一個房間裡舉行。
日本的一個委員會提議日本在安全方面依賴聯合國而非美國。然而,中國正在崛起,北韓問題又尚未解決,我認為此舉是錯誤的。我判斷先修復與日本的關係,就能更順利地與中國接觸。個中邏輯非常簡單,在三國均勢的情況下,與其單打獨鬥,不如與另一個國家結合。
我之所以轉換跑道,主因眾多,其中之一就是能夠調整美國的東亞政策。我在日本向所有人表示,冷戰之後,美日同盟是穩定東亞的核心,而中國、北韓和俄羅斯有可能破壞這種穩定的局勢。
日本官員問: 他們可以多信任我們? 中國市場越來越大,美國會不會放棄日本,從而轉向中國? 我的回答是: 「不會」,因為日本是民主國家,不會威脅美國。這樣說似乎有效。
1995 年臺灣總統李登輝宣布將往美國康乃爾大學進行私人訪問,震驚了東亞地區,引發了第三次臺海危機。中國認為此舉違反一個中國政策,並強烈抗議。最終朝臺灣沿岸發射了飛彈。美國於 1996年初做出回應,向當地派遣一艘航空母艦。我在第一階段接待了上門抗議的中國武官。這些中國人表示將中斷與美方的軍事聯繫。
1995 年11月,我在北京與情報相關的戰略智庫「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會談。我重申美國對台政策的簡化版本: 「不支持臺北法理獨立;北京不可動用武力。」他們問我,如果中國真的使用武力,美國會怎麼做。我說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得視情況而定。例如,我若說美國不會使用武力,他們不應該相信我。因為在1950年年初,更高級別的國務卿宣布韓國不在美國的防禦範圍之內;然而,到了年底,中美兩軍卻在那裡交戰。由這點可知,千萬「不要輕易涉險」。
1995 年1月23日,我辭去了在哈佛任職30年的終身教授職務。哈佛對於休假有嚴格的兩年規定,而我的兩年期限已到,卻還沒完成我在政府中的目標。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在年底又回到了哈佛擔任甘迺迪政府學院的院長。
回到哈佛前,國防部為我舉辦了四十人的晚宴,在場人士餐後紛紛向我祝酒,我盛情難卻。說道: 「這就像一場葬禮,但是聽到悼詞之後,還可以繼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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