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4日 星期三

自豪: 川普四年美國喪失了甚麼? (十四)

自豪: 川普四年美國喪失了甚麼? (十四)

Maureen Dowd

[前言] 2020美國總統大選已到最後幾天衝刺階段。這次選舉,可能是二十世紀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美國總統選舉最關鍵的一次,主要是川普四年來倒行逆施,如果連任,將對世界有極不利的影響。

美國紐約時報在此際推出「川普四年美國喪失了甚麼?」專輯,由十五位專欄作家執筆,代表美國主流自由主義在選前的焦灼 

專欄作家莫琳·道德(Maureen Dowd)撰文:「自豪(Sharknado Goes to Washington)。要點如下:

華盛頓—當我長大時,我的兄弟邁克爾帶我去美國電影學院看老電影。巴黎的美國人。」 Shane 史密斯先生去華盛頓了。」 卡薩布蘭卡。

這些電影塑造了我的美國形象。我們是吉恩·凱利(Gene Kelly),那精力充沛的鐵匠比法國人更能跳舞和浪漫。我們是Shane個寡言的槍手,除非有必要,否則他從不使用他的槍。我們是吉米·史都華(Jimmy Stewart),他是懷抱理想的參議員,與政府中的腐敗力量作戰。我們是亨弗萊·鮑嘉(Humphrey Bogart),當他真的是個有思鄉病的愛國者時,他裝作憤世嫉俗。在其中兩部電影中都有出色的讓·亞瑟(Jean Arthur),展示個堅強而狡猾的女可以做什麼。

修女們把我們帶到了新電影中,例如《野百合》,我得知我們是西德尼·普瓦捷(Sidney Poitier),多才多藝,他幫助亞利桑那沙漠中的移民修女們建立了自己的夢想教堂。

我們是勝利者,好人。我們充滿了朝氣和活力,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上帝知道,美國不是完美的。我在白人父權制的中心長大,華盛頓紀念碑是這裡的恰當象徵。

但是我們的目標是勇往直前,朝著更完美的聯盟邁進。我接受了關於我們成為鑲嵌板,雜花被,山上閃閃發亮的城市和世界燈塔的所有言辭的版本。我來自個穿著制服的家庭-警察制服,軍裝-長大後,我為此感到自豪。

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就職後的第二天,我去了林肯紀念堂(Lincoln Memorial)。也許我是傻子。但是,在經歷了1968年的暗殺和騷亂,水門事件,越南和伊拉克戰爭之後,我想慶祝下這樣的觀念:我們的可能性又回來了,我們可以在世界上再次感到,聰明和受到尊重。

我想像過要乘坐奧巴馬總統的新聞團飛機前往法國,看著他帶著涼爽的墨鏡和優雅的下坡梯子走下樓梯,向那些正確地蔑視我們對伊拉克的愚蠢和欺騙的態度的法國人展示:不要介意吉恩·凱利。看看我們現在有什麼。

常常想知道從那一刻起,從我在林肯紀念堂舉行的小小的香檳慶祝活動到如此絕望和不安的狀態,我們甚至不知道總統是否會使用米奇·麥康奈爾(Mitch McConnell)接生的最高法院盜取選。

我心中最奇怪的事實是:2015年,川普(Donald Trump )在是否要扮演Sharknado 3Oh Hell No中的總統職或競選真正的總統時感到苦惱。

我們如何從亞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 變成 Sharknado拒絕的人

這不僅是川普的錯。他是這個國家數十年來有害趨勢的羅斯瑪麗之嬰兒。

我已經看到許多共和黨使用偏執論點吸引種族主義者,嚇唬美國人並贏得白宮。但是對於川普來說,這更加公然,因為他裁掉了中間人他沒有把它交給手下。

多年來,形像已經取代了實質和成就,成為了通往權力的途徑。但是川普在無情、貪婪的矽谷的幫助下,不斷為衝突和陰謀增強演算法。川普一直在不懈地努力掩蓋我們從假到真的判斷能力。

真理已被巴爾幹化。

社交媒體和這位前真人秀明星交織在起,將殘酷和假新聞列為國家言論的中心要素。誰能想到總統召集另的副總統候選人,一位備受尊敬的參議員和女性開創者,個怪物」?

偽造的迷霧在Covid-19中達到頂峰,特朗普將口罩政治化,並將民主黨州長和他自己的衛生官員變成敵人。

傑克·塔珀(Jake Tapper)說:「川普已將事實和正派變成了黨派觀念。 因此,對雙方都持懷疑態度的記者,以及並非完全是追隨者的共和黨人,如米特·羅姆尼和傑夫·弗萊克,對全國35%的人都是極左派,而其他所有更了解的共和黨議員的立法者則坐視其發生。 

歷史學家沃爾特·艾薩克森(Walter Isaacson)指出:我們失去的是,我們在起是個國家的感覺。川普是我們歷史上第一位試圖分裂我們而不是團結我們的總統。他離開後,我們將痊愈,但傷疤會留下很久。

我知道,由於我的家人並非所有特朗普支持者都是邪教成員或種族主義者。但是我們的談話更加困難。他們是反墮胎和反法規,並得到了他們想要的保守的最高法院。他們將川普視為個恪守諾言,充滿幽默感的人。

但是自由主義者認為川普沒有幽默感,他們也失去了自己的幽默感。一直被這種憤怒激怒是很累人的。

儘管即使在川普總統停開之前,白宮通訊員晚宴總是很溫吞,但我從聽總統發表幽默的演講中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我喜歡寫有關白宮權力古怪面向的文章,例如在布希任下的國家安全官員因其能夠跳過橢圓形辦公室的地毯並與總統合影而被暱稱為「雪

卡羅爾·李(Carol Lee)為《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撰寫了篇有趣的文章,內容是在奧巴馬總統橢圓形外的柱廊周圍搖晃的紅狐狸,這是奧巴馬在他的新回憶錄中所喚起的回憶。記者們不會寫有關特朗普及其支持者的那種有趣的、人性化的故事。總統陷入無法無天的漩渦太令人反感,而且令人恐懼,無法讓人輕鬆以對。

我向總統歷史學家喬恩·馬切姆(Jon Meacham)核實了他的伸影,他在2016年對我驚歎不已,好像川普炸毀了科學實驗室,暴露了美國意識流的原始神經。

他告訴我有關克林頓早年與他的前任老闆,《華盛頓月刊》的傳奇自由派編輯查理·彼得斯(Charlie Peters享用披薩的漫長午餐。

查理·彼得斯將智慧上的誠實定義為對壞人說好話和對好人說壞話的能力-換句話說,就是說你看到的那樣, Meacham說。「川普炸毀了它,我們需要的恢復劇的一部分是回歸到這種基於理性的政治。」

共和黨選擇在自動扶梯和Covid之間的某個時候放棄循證現實的整個啟蒙計劃,選擇種霍布斯式的游擊派全戰爭,甚至是教條化的熱情,而不是至少在概述,從羅斯福總統到奧巴馬總統本來可以識別的精神。拜登擔任總統並不會讓天國通過,但有些微可能使美國再次變得較為理性。

就像在布希對高爾的黨派抗爭之後,我很難走出最高法院樣,我現在也很難走過白宮這個毒蛇巢。之前曾發生過性醜聞和家庭不滿。但是普遍的不道德行為(孩子與父母分開,關在籠子裡,無休止的謊言,為川普家族企業吸納政府資金,像奧瑪羅薩·曼尼哥特·紐曼和斯蒂芬·米勒這樣的人四處奔走)以及共和黨人對此漠視很難以同樣眼光看白宮。

總統歷史學家邁克爾·貝施洛斯(Michael Beschloss)表示:「不幸的是,川普當選總統所表現出的是,對權力有偏見而對民主充滿鄙視的人可以走多遠。 永遠的警惕是自由的代價」這一表達從未引起過共鳴。我們必須回到建國時期和政府的要求,力求做到最好。可悲的是,現在當人們這麼說時,幾乎充滿了不愉快、苦澀的笑聲。但是建國者並沒有帶著不愉快、苦澀的笑聲說出來。他們懷著希望和期望說了這句話,我們也應該這樣做。

即使喬·拜登(Joe Biden)獲勝,要恢復丟失的東西或樹立新的美國身份也不容易。

幸運的是,年輕代更加寬容,開放並致力於正義。將擴音器從川普手中拿走將降低謊言和不文明的程度,即使當他失去總統豁免權時,他很可能繼續在調查和訴訟中被揭露為欺詐行為。

前奧巴馬國防部長萊昂·帕內塔(Leon Panetta)說:要使我們的國家重新團結起來,不僅需要拜登而且還需要我們所有人做大量工作。 我唯一對我們民主制度沒有動搖的支柱是我們對美國人的信任感。週二選舉將告訴我很多關於這種感覺是否正確得訊息。”

他喃喃地說:該死,我希望我們再也不會犯這個錯誤。

但是我們可能會。

莫琳·道德(Maureen Dowd1999年普利策獎的得獎者,以其出色的評論和三本《紐約時報》暢銷書的作者而聞名,並於1995年成為Op-Ed專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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