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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3日 星期二

美國震驚了自己和世界: 川普四年美國喪失了甚麼? (八)

美國震驚了自己和世界: 川普四年美國喪失了甚麼? ()

Charles Blow

[前言] 2020美國總統大選已到最後幾天衝刺階段。這次選舉,可能是二十世紀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美國總統選舉最關鍵的一次,主要是川普四年來倒行逆施,如果連任,將對世界有極不利的影響。

美國紐約時報在此際推出「川普四年美國喪失了甚麼?」專輯,由十五位專欄作家執筆,代表美國主流自由主義在選前的焦灼。

專欄作家查爾斯·布洛 (Charles M. Blow) 撰文:「美國震驚了自己和世界」(America Shocked Itself and the World)。要點如下:

我們怎麼會這麼盲目?我們怎麼會這麼天真?直到我們跌入最糟糕的境地,我們怎麼不相信最壞的可能?

我們不相信個狂暴的暴君崇拜者會升任總統。

這個國家的創建者非常擔煽動者的興起以及外國對我們民主的影響力。然而,以某種方式,多年來,在數個世紀以來的美國總統的舉止表現出至少對國家及其機構的忠誠以及先例和遺產的力量之後,這些恐懼逐漸減弱。

選上煽動者,至少由俄國的虛假信息宣傳活動所扶持選上,鼓舞了我們世界上的敵並重擊了我們的朋友,這是不可想像的。這是美國。我們只會走那麼遠。我們可能會衝向懸崖,但我們絕不會把自己扔進深淵。這是錯誤的看法。

隨著川普(Donald Trump)的當選,美國做出了不可思議的舉動,震驚了自己和整個世界:它使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受到了撒、詐騙、不正當的狂歡節指揮的控制。他沒有治理經驗,也沒有專業知識。他的都是玩煙熏鏡,講模稜兩可話和用欺騙伎倆交易。

甚至普,他本人不是歷史學或其他專業的學生,似乎也沒有掌握他所擁有的強大力量,直到他系統地開始測試所有可能束縛他的柵欄,才意識到唯使其中許多人受阻的是大多數可能跨越或推倒的習俗和約定。

就像電影《侏羅紀世界》中的場景樣,科學家創造了種混合的科學怪物恐龍,因為人們對傳統動物感到厭煩。好吧,恐龍族夠聰明,可以跳出籠子,穿過公園,殺死視線所及任何生物。正如位科學家所說:「您做了遺傳雜交。圈養牠。她是第次看到所有這切。她甚至不知道她是什麼。她會殺死所有移動的東西。」 他繼續說:她正在學習自己在食物鏈中的位置,我不確定你是否希望她弄清楚這一點。」

川普意識到總統職位的力量,因為它在食物鏈的頂端是獨一無二的,因此開始了他的橫衝直撞。

我們不相信在這個時代,我們可以擁有個能夠在白人至上,白人民族主義和仇外心理問題上如此退縮的總統。

可以肯定的是,還有其他總統比他們的前任更加種族主義。

在亞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出任總統後,安德魯·約翰遜(Andrew Johnson)就任總統。儘管林肯在林肯-道格拉斯的辯論中宣稱自己白人至上,但他還是帶領該國進入了解放並進入內戰,部分原因是奴隸制問題。約翰遜在戰後的種族主義重建計劃中排除了黑選舉和執政黨的參與,導致了《黑法典》的興起,並導致了他的彈劾

我想到了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緊隨其後的林登·約翰遜(Lyndon B. Johnson)。作為參議員,約翰遜主持了1957年的《民法案》,並當總統時推動了1964年和1968年的《民權法案》。此外,他提名了最高法院的第位黑法官:瑟古德·馬歇爾(Thurgood Marshall)。尼克松則與眾不同。正如紐約大學歷史學副教授蒂姆·納夫塔利(Tim Naftali )去年在《大西洋》上寫道:尼克松相信種族的等級制度,白人和亞洲人比非洲裔和拉丁裔人高得多。他已經說服自己,只要他以家長式的態度對待黑作為個整體,不如白人,這並不是種族主義。

但是,從某些方面來說,美國開始將這些偶然的回歸視為更微小的問題-如打嗝一樣,這是個斷斷續續的步伐,在向前邁進的更大步伐中退了步。我們沒有為川普提供的東西做好準備:幾代撤退到黑暗中。

我們還沒有看到位現代總統如此公開和公然地訴諸甚至捍衛種族主義者和仇外心理。我們沒有看到個拒絕明確譴責白人至上主義仇恨團體的人,而是在要求譴責時退回到虛假的遺忘狀態。我們沒有見過位新任總統會毫不動搖地將移民兒童與父母分開,而且沒有計劃讓他們團聚。

這只是兩個例子。但清單上有很多。我可以枚舉它們,直到我的手指起水泡為止。但是他們全都說明了相同的觀點:美國人在上次競選時鬆懈了,相信有史以來最能幹的女會擊敗最沒能力的男人。我們沒有按緊急情況要求的強度投票。在這樣做的過程中,我們讓這個國家被拖到廢墟的邊緣。

我們現在生活的現實是創始的事實,而婦女,少數民族和移民希望這是過去的不自然的產物。

查爾斯·布洛(Charles Blow)於1994年加入《紐約時報》,並於2008年成為《意見》專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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